那些冰锥能伤它不说,竟还能禁锢于它?
天道有些不可思议,有天地法则在,这妖物怎能伤它至此。
忍受着黑雾的侵蚀,察觉到不断挤压缩小的冰球,天道又惊又怒: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谢知涯露出个如沐春风的笑容:“若是寻常时候,我自然拿你没办法……”
“但,谁让你先杀了我呢……”
他勾起唇角,“牵扯了生死因果,法则也护不住你。”
他明明是在笑,天道却觉周遭黑雾中的煞气愈发浓郁,它颤抖着辩解,“我怎么可能杀你。”
它要是能杀死这怪物早就动手了,哪容得下他存活至今。
谢知涯却懒得再与它多言,另一手在空中用力一握——
“啊!”
凄厉至极的痛呼声后,那黑雾缭绕的冰球化作粉湮,半点冰渣都未留下。
谢知涯只是看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这虽然不能真正毁了它,却足够让它消沉安分数载。
这便够了。
周遭一瞬沉寂,唯有怀中人呼吸清浅,似是睡意香浓。
谢知涯低一点头,看着她无知觉的睡颜,眸中瞬刻浮现一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