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敖天粗喘着气,老态毕现,已没有动弹的气力,可看着沈呦呦的一双眼仍是充斥着刻骨杀意与妒恨。
“要杀要剐随你便。”
岑敖天露出一点英雄迟暮的孤傲,仿若这样就可以抵消他此刻的狼狈。
沈呦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声音极冷:“我当然要杀你。”
说着,她却将置在他脖颈的剑移开,转而抵向了他的手腕处,然后用力一划,断了他的经脉。
割断经脉,痛楚自不必说,岑敖天痛呼一声,看向沈呦呦的目光恨不得生啖其肉:“要杀便杀,何须如此折辱我?”
“折辱?”沈呦呦重复了一遍,眼中凛意如刀,“你觉得,断绝经脉就叫做折辱了?”
“你大半生皆在云端,又如何能知晓什么才是真正的折辱?”
她哽着喉咙,咽声道,“是被踩入泥潭中,一点点被踩碎脊骨,一下下被磨烂血肉,一次次被折断希冀…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深陷泥潭,永不得出!”
她每说一句,岑敖天的面色便苍白一分,到最后已然惨白若纸。
看着岑敖天神情,沈呦呦嗤笑了一声,“你放心,我不屑于这样对你……”
她冷声道,“但有些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