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横华贵的屋内,岑长丰坐于主位上,神情恼怒:“你是说,那夜九宿在了若雪的院子里?”
侍从小幅度点点头,观察着岑长丰震怒神情,赶忙补充道:“据说是劳累过度,才晕了过去,苏仙子出于善心,才将他留在了客间暂住。”
可岑长丰怒意却半点不消,冷笑道:“谁知道他晕过去是真的还是装的,若雪那样容易心软的姑娘,恐怕就是被他骗了,真是岂有此理!”
他大发了一阵脾气,将手边东西都砸了个干净,那些在外珍贵至极的摆件,却在他手中哐当成了粉湮碎片。
底下侍从一个个都唯唯诺诺,既不敢阻止,也不敢相劝,只恨不得将自己缩得更小些,莫要触了公子的霉头。
岑长丰发够脾气了,才稍稍喘着气,拍着桌子,指着某个侍从道:“我不想在那历练名单上看到夜九的名字,懂吗!”
那侍从瑟缩了一下,硬着头皮道:“可掌门已经发过话,让公子少折腾些……”
闻言,岑长丰怒目圆睁:“怎么,我堂堂少掌门,要动个小小弟子,都动不得了吗?”
那侍从不敢再反驳,只得艰难应下:“是……”
岑长丰还不解气,怒骂道:“一个身份低贱的玩意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