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擅自作了决定,将南宫婳的聘礼分成三份,一份归她,一份归南宫蕊儿,另一份归其他兄弟姐妹,恐怕这些兄弟中,还有南宫乔的三个儿子。
看着老太太不知天高地厚,一脸泼皮的模样,南宫婳突然看向她,用帕子捂着嘴,轻轻笑了出来,“哈哈,太好笑了,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,娘亲,你觉得好笑吗?”
南宫婳说完,已经笑得更大声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她只觉得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好笑的老太婆,不,这样的老太婆还是很多,但都没老太太脸皮厚,且如今以她和赵氏在侯府的势力,老太婆这么厚颜无耻的抢她们的嫁妆聘礼,她当真觉得可行?
况且嘴上说是借,有哪一次还过?在老太太心里,借就是拿,你借给她的,就别想要回来,她也真会开玩笑。
此时,赵氏已经气得猛地起身,一掌拍在桌子上,双眸溢出阵阵寒光,十分阴冷的盯着老太太与南宫蕊儿,咬牙沉声道:“凭什么婳儿的聘礼要分给蕊儿一份?她算什么东西!我的嫁妆将来要给婳儿的,绝不会白白送给别人,婳儿的聘礼你们更是休想动一分,谁要敢动她的东西,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!”
南宫婳见赵氏气得双眸瞪圆,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朝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