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党都得玩完,父亲如今一直没加入任何党派,有人前来让他支持任何一方时,他都打哈哈圆过去,没经父亲的同意,她应该不能轻率的与祁翊承诺什么。
想到这里,南宫婳神色微微一怔,轻声道:“我只是个小女孩,哪有什么中意的男子,婚姻大事,一切都听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自己作不了主。”
祁翊听罢,神色有些微微失望,且错愕的转了转眸,“你只说你中意的男子品行便可。”
南宫婳心里却是阵阵悲凉,如果是前世,她可以天真无邪的诉说自己喜欢的男人,要外表俊削,对她温柔,体贴知礼,可这一世,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样的男人了。
仿佛看到每一个男人,她都会暗地里把他们想得很坏,一遭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她如今实在是太害怕将心交付给别人,所以,她不会轻易对人敞天心扉。
其实,她心中也知道,不是袁逸升太会伪装,而是前世的她太单纯,什么都不懂,才会受他蒙骗,换作这一世,只要她注意观察周边的一切,便能立即发现别人的破绽。
好比袁逸升,他一靠近她,说了什么话,做了什么事,她就知道他是别有用心,但祁翊,她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。
她对祁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