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殷红,在看到南宫婳以后,神情一怔,顿了一刹那后,略微尴尬的沉眸,样子看上去冰冷淡泊,与南宫婳点了下头算是行过礼,那澄澈的眼神似要将人看穿。
这边南宫婳一颗心紧张得快要蹦出来,她忙慌张的朝楚汐回礼,面前的男子有如水中之姿的侧躺在描金软椅上,身上似浸满寒冰,眼神冷得没有温度,就那样与她擦肩而过。
待楚汐的马车离去后,南宫婳一把按住自己的心口,又有点想呕吐,那晚的事她永生难忘,她清楚的闻到男子身上的栀子花香味,而刚才楚汐身上,也有这种香味,且那晚对面的琼华坞,住的便有楚汐。
刚才楚汐看她的眼神,淡漠而冰冷,还夹杂着些许尴尬,究竟是为什么?那晚的男子是不是他,在她看来,楚汐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男人,祁翊也不是。
可偏偏在楚汐这闻到了栀子花香味,不得不让她怀疑,如果真是楚汐,他为何不上门提亲,让她一人承受怀孕被人唾骂的痛苦?
南宫婳神情恹恹的,摸出怀中那块光洁通透的玉佩,拿在手心痴痴晃了晃,正在这时,耳旁传来赵氏疑惑的声音,“婳儿,你这玉佩哪来的,怎生这么眼熟!”
眼熟?南宫婳忙把玉佩递给赵氏,惊奇的道:“母亲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