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了抬下巴，示意她打开看看。
“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那一张张幼儿园泛黄的照片，以及最近最新的照片，一张张翻阅过来，段啊可越看越乐，她看见薄奕小时候那小胖子的形象再次笑场了。
“哈哈哈哈，你小时候真的是好好笑。”
不过，中间薄奕不在的时间，其他照片都是段啊可一个人的，她从几岁到十几岁的全都有。看着看着，即便段啊可脑子再不灵光，也发现了不对劲。
“不对啊，我这些十几岁的照片呢哪里弄来的？”
薄奕自然是不会说的，他和段啊可打了一个哑谜：“你猜。”
“我不猜！”段啊可最讨厌就是猜这种东西，伸手就是拍了薄奕肩膀一下，那力道蛮重的。
薄奕一瞬间就感觉到肩膀有点酸麻，脸色有点扭曲，只是当事人没有发现而已。
当事人又转头看烟花去了，哪里注意到这些小细节。
真是个傻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