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的脸,和楚理说,“我正在洗脸,脚怎么伸过来了?”
看着井泳寒这举动,楚理一直憋着笑,偷偷瞄了井母一眼,她也在忍着。楚理不好意思的把脚拿出来了。
“正洗脸就不要把脚伸进去了。”看着儿子演的那么认真,井母也不好意思不配合。他是真的在洗脸,究竟是爱到什么程度,才做到这种地步,记得儿子的洁癖可不是一般的重。
记得小时候戈家的小孩过来玩,就碰了儿子最喜欢的汽车模型。他在人走之后把整个汽车模型擦了整整三遍。
“那你好好洗吧,我也没啥事。”
井泳寒头也不抬嗯嗯的两声。楚理在井母关上门之后,笑得快岔气了,“你怎么不说你要喝呢?”
握着楚理的脚,井泳寒抬眼,“水挺热的,我帮你试过了。”话落,若无其事的把楚理的脚又放回了水里。
他很认真的擦洗着楚理的脚,突然答非所问着,“小舅家,楼下的客厅,有个少年在写题。然后一个在少年眼里很漂亮的男人走了进来。这时他才知道一见钟情往往就在那么一瞬间。”
笑容在楚理的脸上凝结了,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井泳寒,直到他抬头。看着楚理眼里满含泪水,拥着他,抚摸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