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医院，李佳悦看着满天的繁星，泪流满面。拉了拉走在自己前边的男人的衣摆处，带着哭腔说，“我想走路。”
正走往停车场方向的薄皓闻声，牵起丫头的手，与她一同漫步在拥有这片繁星的天空之下。
“这个世界很肮脏。”李佳悦走在路上想起师傅没有血色的脸，在医院哭，在外边也哭，一直哭，她边走边抹眼泪。
薄皓没有见过丫头有这么多的眼泪，另一个戈丫头不是醒了吗？不应该高兴吗。叹息一声，摸着她的头，“那你就努力去活出一片蔚蓝，洗刷这片肮脏，让你师傅拥有你为她所营造的净土。”
听着话，李佳悦愣住了，忘记了哭，首长什么时候明白自己心中所想，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。薄皓说完也愣住了，什么时候能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了。
李佳悦愣完了之后回神，最后实在忍不了，哭得太累了，不走了，蹲在一遍嚎啕大哭。
眼泪鼻涕一直流，纸巾都不够用，看着陪着自己站在一旁的男人。李佳悦又自个站了起来，用薄皓的衣服擦起脸来。
“诶…”衣服脏。想开口的男人最后又停下了，算了。这丫头哭得也挺辛苦的。
迎着星星看着她脏兮兮的脸，薄皓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