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一个人在歌厅门口等着出租车。
贼眉鼠眼的人放慢脚步,偷偷来到怡忆安的身后。怡忆安只感觉有一只手拿着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,这奇怪的气味……接着失去意识。
“这太过分了!”戈雅微听着母亲讲述当年的事。
怡忆安早已看透,“要不是,我当年穷到没办法,我是不会把你送到戈家,让你委屈了这么多年。”
戈雅微摇头泪流满面,“不是的,我不委屈,妈妈,你也要过的快乐。”
明明段默隐是来接人的,结果看到两个女人很伤感,只能不善言辞的安慰着。
在段家大门口徘徊的戈云天,看到段默隐的车,就一路跑了上来。
对着窗户拍打着,“段总,段总,你一定要帮我啊!好歹我们也是亲家一场啊!”
看着坐在后座的夫人,戈雅微看着在旁的母亲。怡忆安看着窗外,仿佛老了十几岁的男人。想起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,摇了摇头。段默隐会意,停下车,打开车窗,把一张支票递给戈云天。
戈云天拿着这张支票,不知作何反应,“段总,你这是…”
段默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薄唇轻吐:“这一千万,应该够你养老了,年纪大了,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