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雨岑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,兜里随时都会戴着一双手套,这样她冷的时候就能够帮她带上手套。
安夏撅着嘴:“对不起。”
禹辰老神在在的:“跟我道歉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,我就是忽然之间感觉我必须要跟你道歉?”安夏想了想说。
禹辰气笑了:“你啊,我还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“好了,话说回来,你是不是因为你爸的事情?”
安夏垂着眼点了点头,一边慢慢的喝着豆浆,豆浆的味道不甜不腻,一口下去胃里都暖了起来。
“我真的不想让你为了我而解决这种事情。”安夏面无表情的说,“以前我就知道我有一个什么样的父亲,过去也就算了,他虽然偏心了一点,但是好歹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乱子,但是这次事情性质不一样,我不想让他以为这样我就会就范。”
“我是真的想过,这件事彻底不想管了,毕竟他是死是活我真的不想知道,但是我就无法不去管,我做不出来这种事。”安夏说,“这种情绪让我气愤又矛盾。”
也正是因为这样,昨天晚上她才没有睡着,就是因为在想这个问题。
“有时候最难的反而是放弃,尤其是在做这种决定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