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夏脑子里再次冒出这个感叹句,妇人将厚厚一沓塞到她手中,“这是它一个月的生活费,请你务必悉心照料。”
傍晚时分,厨房响起了‘滋滋滋’的声音,安夏系着叮当猫的围裙,木质的铲子一下下翻动着平底锅里的进口牛排,咽了口唾沫。
文殊哈喇子流一地,站在一旁舔了舔嘴唇,“熟了吗?”
“差不多了吧。”安夏小心翼翼地将牛排盛在盘子里,西蓝花和煎鸡蛋装点,双手捧着放上了餐桌。
晚餐时间,暹罗跳上了桌,牛排切成小丁,正好下嘴。
它探出肉垫子,却感觉两道灼灼目光紧盯着自己。
饭桌上,一份卷心菜,两份凉面,还有一小碟咸菜,它盘子里是唯一的肉食。
三双眼睛你看我,我看你,面面相觑,氛围尴尬。
“我去拿醋,文殊你要吗?”安夏红了脸,为了掩饰赶紧开溜。
“笃笃笃。”
就在这时房门敲响,安夏脚步微顿,接着转了方向往门口走去,“谁啊?”
拉开门,她脸色一下冷彻,门外站着三个人,一男两女,正是她爹和她后妈,领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——安瑾。
“你们怎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