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高……”
“小姐,为了保证自身安全,请不要涉险。”
警察的嘱咐灌入耳膜,安夏脚步一顿,后背寒意蔓延。
要是这个坏蛋急了眼,会不会捅她几刀?
“嘭——”大门重重摔上,颀长背影消失在眼前,安夏不敢冒进,打了个寒颤。
“一大清早的,让不让人睡觉啊?”被吵醒的文殊打着哈欠趿着拖鞋走出来,有气无力地扶着饮水机倒水喝。
“文殊,你是不是把男人带进家里来了?”安夏忙抓住了她胳膊,想到了另一种可能。
文殊做直播,人脉很广,离岛市很多小年轻捧她,她也时不时会挑一些人,参加面基饭局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是那种人吗?”文殊烦躁甩开她的手,气恼反问,“谁来了?”
安夏脸上没有丝毫血色,看出文殊生气,也明白自己太过神经质了,当下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,十指穿插进长发间,揪扯着发根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醒来的时候,身边有个白条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