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薇脸色不好，眼圈发黑，看起来像是过的不好一样，她眼神空洞在看着她说，“你来做什么呢？”
“看你过的如何？白薇薇。”
程素雅欣赏着白薇薇的脸色说，“果然，你在牢里过的不好嘛。”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？蓝向晴，你是来这里说风凉话吗？”
白薇薇脸色微微一怒起来说。
“白薇薇，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的事情很想问问我，现在你可以问问我，我会个个回答你。”
程素雅看穿透白薇薇的心思，冷笑一声说。
“我不明白！”
很快成功地让白薇薇说出气愤的心话来，“我真的不明白，蓝向晴，我和你有什么仇，你为什么要针对我。”
“白薇薇，我就是你和陈峰联手杀死的人，你知道是谁吗？”
程素雅笑得一冷在问。
白薇薇听着，眸子微微一怔，她看着程素雅的面孔，这不是蓝向晴吗，怎么说成自己是程素雅。
“蓝向晴，你说的是什么意思？”
白薇薇半疑惑，半不懂在问。
“我说的是，我是程素雅，除了程素雅，还会有人针对你吗？白薇薇，你该动一下脑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