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正沉思着什么，不是想着那新闻，而是想着自己和程素雅得罪了谁。
把认识的所有人重新审视一遍，肯定了没有他们得罪到谁。
张柔见顾南在想着什么说，“南，我们先解决一下那死亡的十人，我们要慰问他们的家属，好给赔偿金。”
顾南点了一头说，“嗯，一起。”
话还没落音时，突然有个秘书匆匆进来报告一声说，“张总，事情不好了，楼下有很多记者们，他们吵着要采访你。”
“好在保安们在拦住他们。”
秘书的话还没落音，张柔听得出来说，“那是不是还有他们的家属也来了吧？”
“是的，张总。”
秘书一脸微惊，她还没把重点的事情说，谁知道张总能猜出来。
“南，要一起下去吗？”
张柔让秘书可以下去了，转头问顾南。
“嗯。”
顾南站起身来，张柔见他要一同下去，点头也站起身来，两人并肩下去了。
一到一楼，张柔说，“南，我们没做错什么事情没什么好害怕，只是没有想到那事情突然发生，发生到跟令人猝不及防一样。”
她的话里意思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