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扶额着说，“老顾，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样的会让人操心，如果果果在的话，她看到你这样的话，会心疼死了呢。”
老顾？
她叫了老顾？
顾南眸子再次一怔，他一时微微有点回不过神来，刚才他听到了蓝向晴叫他老顾了。
老顾，这不是程素雅常叫的老顾吗？
“你……”
顾南正要开口一问时，程素雅及时意识到自己有点‘失态’了，赶紧换个话题说，“顾董，我们过去输液室吧。”
刚才叫了老顾，程素雅心里莫名紧张起来，她是在想顾南是否听到了吧？会不会怀疑呢。
顾南这么聪明的，不怀疑才怪呢。
“嗯。”
顾南收起疑惑的心神，他点着头，和程素雅一起走去输液室。
程素雅先去付费，后拿着输液袋什么等走去输液室交给护士来弄一下，她一见顾南人站在身边，他个子高，偏瘦，现在有一点病态的样子。
顾南实在很不舒服，他脸色略白了，还撑忍着胃疼，正在等着护士给他插针。
程素雅本想逗顾南开心一下，好让他分散注意力，这下他不会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胃疼上，这样他会难受不行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