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美好的，但是这是不可能的。
程素雅轻轻摇着头几下，想把脑海里冒出的念头挥掉一下。
关妙妙发觉到程素雅的心思，还有她摇头，她一看明白着说，“向晴，你又想他了吗？”
想他吗？
程素雅听着，会忍不住地说很想他，但是她没有开口说想着他，就忽沉默了。
她沉默着，关妙妙自然明白她的沉默。
“向晴，你在逃避什么，害怕什么呢？”
关妙妙一脸搞不懂的表情在看着程素雅，她实在不懂她为什么要逃避呢？
厉寒爱的女人是她，不是蓝向晴。
这点，关妙妙很想给程素雅坦白一下事情，但是她觉得这事情还是厉寒自己亲口给她说吧。
“没事，刚才想着没紧要的事情。”
程素雅假装没事一样着说。
“别骗我了，你的表情很明显了。”
关妙妙说着，忍不住翻着白眼，边逗着软软。
“有这么明显吗？”
程素雅淡笑着说。
“嗯，是外人能看得出来的，向晴，你如果真的很想他的话，那去见见也好，免得你闷在心里多不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