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在她们面前的人可是蓝总监，不是程素雅。
所以，她们意识到自己是失态了。
在蓝总监面前失态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。
当然，蓝总监不知道程素雅是谁。
只是她们没注意到程素雅眸子有了微动，有说不出的情绪在她眼底暗流，今天的程素雅，此时的心情是如此难过。
程素雅听到了谢娜和夏沐提起的程素雅，正是她自己，还有也知道了她们很想念她。
她心里很难过，却不知道怎么跟谢娜和夏沐说，她就是程素雅。
如果要一说的话，不是没人相信，是怕会吓到了她们。
程素雅神色没什么波动，她把情绪收敛一下说，“你们说的程素雅，是女人坊公司的程董吧？前一段时间，有个新闻传得沸腾起来，提到离世的程董自杀了对吧？”
她随口一问，是想知道谢娜和夏沐是不是相信程素雅自杀？
“蓝总监，我们的好朋友程素雅不会想不开自杀的。”
谢娜否认程素雅自杀这点说，“我相信程素雅不会自杀，肯定是有别的原因，虽然事情没查到因果，但是我不相信她是得了忧郁症自杀。”
夏沐也一说，“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