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落音，厉寒神色沉了沉，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闪动着，良久启动薄唇说，“好。”
好一个字让程素雅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波动。
顾南开车过来停在他们面前，他坐着驾驶座上，透过挡风前窗看着厉寒和程素雅对视着，他们之间有一种令人一眼了然的感情。
他们的感情……
顾南眸底洋溢着一片温柔，慢慢地消失，同样他脸上的温柔一片也退去了。
程素雅很快收起视线，偏开了目光，看到了顾南开车在他们一旁，正等他们上车。
“上车吧。”
程素雅语气不由得很淡着说，淡着到她不知道用什么情绪来说。
厉寒没有说什么句话来，整个人站着，没有要上车的意思。
“上车，寒。”
程素雅打开后座车门，瞥见厉寒说。
“我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厉寒心情不好，语气不由得很淡着说，可见他是很生气的。
程素雅看了看厉寒说，“随便你吧。”
说完，她拉开车门上后座时，谁知道厉寒神色不悦，愈发黑下来，好一个敷衍的话，真叫人怎么会不生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