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功劳，爷爷很高兴。”
厉老爷说着，程素雅一脸有点怔住，便一笑着说，“不是我的功劳，爷爷。”
当然，不是她的功劳。她没帮上忙呢。
再说，厉爷爷还不知道，厉寒最近几天以来是在装失忆，装晕迷不醒的样子呢。
不等程素雅的话落音，张柔正好想附和一声说，“是的，向晴没帮上忙，倒是某人喜欢弄个玩笑摆了。”
张柔说着，却一笑着。她没有明说，这话，厉爷爷应该不会听得懂。
厉寒听着，神色毫无波澜，可眸光一沉，像是努力隐藏着什么来。这事情，实在太幼稚了。他心里明白得很。
张柔自然不会揭露一下厉寒这几天的假装，当然，她可不想告诉厉爷爷，厉寒这几天装的这事情来。
不然，爷爷听到会生气呢。
程素雅也低低一笑着说，“是的，柔姐说的没错。”
不过一想想，厉寒做的太幼稚了，还是有点可爱。
程素雅笑着后，忽然觉得某人的眸光在投向自己，她假装没看到。
厉老爷真的是没听懂，却笑呵呵道说，“噢，老寒恢复了记忆，真是好事情啊。”
程素雅和张柔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