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，你来了。”
厉寒神色渐渐淡去了一丝冰冷，添着一丝柔和在说，“如果张秘书没给你打电话的话，你是不是不会过来？”
他的语气带有一丝不悦和受伤。
程素雅听着，竟有无言以对，要是张秘书没给她打个电话，她肯定是忘了。现在张秘书打来电话一提醒，她才想起来。
谁都有健忘，她也是呢。
不过，她是有错的，前几天亲口答应了今天会来这里接他，现在呢，她却忘了这事情。
“寒，非常抱歉。”
程素雅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来表达歉意，就只能说一声抱歉，这词可以概括了。
厉寒听着，勾起薄唇一笑在问，“我是不是好好惩罚你？嗯？”
“随便你惩罚吧。”
程素雅神色淡淡，带有一丝无奈。
张秘书正好要说，“厉董，蓝小姐来了，你要不下床，是不是该走了。”
说着，张秘书手中拿着浅褐色的外套递给着厉董。
“向晴，给我穿外套。”
厉寒没有接过外套，在叫着程素雅过来给他穿外套来。
程素雅本想开口说，你手没残废，自己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