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纪美目光没有在蓝飞龙的墓碑上移开，她温婉的脸上挂着一丝悲伤，连程素雅一问，她一时没回应。
程素雅见陈纪美神色悲伤，知道她内心很难过到舍不得离开一下这里，说，“妈，要不我们等会儿回去吧。”
“向晴。”
陈纪美在对蓝飞龙的墓碑面前默念着几句，念着几句后对程素雅说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
程素雅点头，陪着陈纪美一起离开黄石墓园。
一离开黄石墓园，在路上，女秘书正开车，后座坐着的陈纪美悲伤到抹着一把泪水来，程素雅看着心有心疼着说，“妈，别难过。”
说着，程素雅抽着几张纸巾递给陈纪美。
其实，程素雅和陈纪美不是很熟，没什么感情，不知为什么看到陈纪美抹泪时，她心里有一大把难过，似在跟着她一起难过。
她心有说不出的心疼，心疼着陈纪美。
程素雅不知自己怎么会心疼着陈纪美，好像对她的感情有产生微妙，好像她和陈纪美的感情有多深一样。
怎么觉得……
程素雅看到陈纪美，好像隐隐约约想起了那画面，可惜那画面有点模糊，她想着也没想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