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早上好。”
程素雅淡笑应了一声，和张秘书擦肩而过。
“等等，蓝小姐，昨天，厉董有出什么事情呢？”
张秘书叫住擦肩而过的程素雅，心有好奇在问。
他很想知道，昨天厉董有没有被穿帮了呢。
“看来，张秘书你知道了吧。”
程素雅听得明白张秘书问的话是什么意思，一笑在问。
“知道什么？蓝小姐。”
张秘书一脸不解在问。
“你的厉董演技还真不错，可以考虑去当影帝了。”
程素雅说着，心里不是很生气的，她微微一笑，算是心情很不错的，昨天和厉寒一起，她真的生气不来。
厉寒做了这么幼稚的做法是因为她，她为什么要生气呢。
想着厉寒装失忆，装晕迷不醒的样子，程素雅心里忍不住感叹，厉寒演技好得没话可说了，能轻松地骗过任何人。
多亏小女孩告诉她，她肯定一直还不知道他在装。
“啊？”
张秘书听着，目瞪口呆在看着蓝小姐，她说的话，他怎么会听不懂呢，看来蓝小姐昨天是知道了吧？
“不不，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