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午是怎么回事，我好像不太记得后面的事情了。”
“向晴。”
顾南听着，眸底的温柔慢慢地消失，他刚想起了昨天下午的事情，昨天下午的事情，他不想给向晴说。
程素雅在等老顾给她说，却听着老顾叫了一声向晴，后没有说着昨天下午的事情。
“顾董？”
程素雅眨着不解的眸子在看着顾南，她是觉得老顾好像有什么事情不给她说。
“向晴，昨天下午厉寒来了这里，后来你晕倒了，是他把你抱走了。”
顾南本来不想告诉向晴，后看着蓝向晴眨着不解的眸子在看着他，他就只好这么一说。
“这样。”
程素雅噢了一声，知道了些什么。
“顾董，我知道了。”
在她的话还没落音时，突然有一抹欣长的身影进来，把顾南和程素雅两人微微吓了一跳。
程素雅一脸没有诧异在看着进来的人正是厉寒，暗暗心想，他怎么来这里了？
“向晴，跟我回家。”
厉寒神色不悦，阴沉得很可怕，他过去，一手抓住程素雅的手腕，使她站起身来。
“寒，你在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