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厉寒面前，她就是不好对程素雅撕破脸。
大概是程素雅的做法引起职员们脸上各有不同的表情来，有的人惊讶，有的人疑惑，也有的人觉得搞笑还在忍俊不禁等。
“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程素雅一脸无辜地在说。
“你！”
这下把蓝向冰气得哑口无言，差点要吐血。
“向冰，你说你不是故意，我也不是故意的，是不是扯平了吧。”
程素雅边说着，边轻笑了一声。
蓝向冰被气得实在说不话来，也不想大骂几句来。她忍着心头的怒气，暗暗地在瞪着程素雅。
她知道，贱人是故意的。
贱人是在以牙还牙。
程素雅淡淡看着蓝向冰几眼，就移开目光，走去菜台边拿着刚职员挑的一样菜式重新端着到职员面前，礼貌一笑着说，“抱歉，刚才借用了你的菜盘，现在重新给你拿了一样的菜式。”
说完，程素雅回到厉寒身侧，冲他明媚一笑说，“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厉寒牵起程素雅的手，离开。
他们走后，职员们刚看完了一场刺激的戏后，还忍不住惊叹了几下厉寒的未婚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