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通的。
老顾的手机关机了？
程素雅一脸微微惊愕，心想，老顾是出事了吗？
她不放心地想去老顾家看看他是否在家里，正要取车时，她又想到自己的身份，就放弃了去老顾家的这念头。
算了，她还是等到中午看看，他有没有回来上班。
程素雅带着不放心回办公室，一在走廊上碰到了女秘书小梨，她一问小梨，“问下，顾董今天有来上班吗？”
女秘书小梨摇着头着说，“没有，我刚才是去找顾董交文件，但是一见他没来上班。”
“那顾董今天是有别的事情出差吗？”
程素雅随问。
“没有啊。”
女秘书小梨想了想着说，“这一段时间顾董没有什么事情要出差呢，只是今天没来上班，我是觉得很奇怪呢。”
“我在想，顾董是不是生病呢。”
女秘书小梨是猜想的，程素雅就肯定了老顾是生病的，她就不由得想起那时候高中，顾南生病发烧没来上课，程素雅和苏果果习惯去隔壁教室找顾南，有个同学告诉他们，顾南没来上课，说他是生病了。
程素雅和苏果果得知顾南生病了，就逃了下午四节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