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，她的脖颈边有一片红，有这么明显的？
“这个嘛……”
程素雅欲言又止，脸颊就有了一坨红，她实在不好给老顾解释昨晚的事情，这男女之间的欢爱她实在不好说出来，羞死人呢。
“其实，我不知道我的脖子怎么会有一片红，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压着的吧。”
程素雅假装一脸不知的样子在说。
“这样，不是过敏就好。”
顾南听着放下心来。
“我的脖子有一片红，有这么明显吗？是不是换是谁看到的吧？”
程素雅担心在一问，怕是上去的话，被路过的职员们看到了不好呢，万一有人能看出来怎么办。
“没事，其实换是谁一般不会注意到你的脖子去了，除非是流氓。”
顾南一笑着说。
“那就好。”
程素雅微微松了一口气，伸手摸着脖子，摸来摸去，可她的神情显得有点心虚和不自然，却被顾南看在眼里。
只是她不说，或者解释的话，顾南自然会想到了那事情。
但是，他眸底慢慢泛起一丝苦涩，笑意越来越淡。
嗯……
他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