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累了，要睡觉。”
程素雅累得就睡着了，一头就歪在了厉寒的锁骨边，入睡那么安稳。
厉寒低头看着女人睡着了，她一脸泛起红得不像话，还透露着一丝疲惫，看来她是被他蹂躏了两次，实在累得没力气了。
可是……
厉寒低眸凝视着女人睡着的脸庞，不由得呐呐一声着说，“向晴，你是我的女人，一辈子就是。”
“不许你是谁的女人，除非必须是我。”
“向晴，我爱你。”
他一话还没落音时，却听到女人发出的呓语：老顾。
又是老顾？
厉寒清冷的俊脸一下子不淡定了，还染上了七分怒气，他不知道女人在梦见是哪个男人，老顾又是谁呢？
想着，他的心思变得复杂，眸子暗沉下来。
半晌，想的越多越乱，他的心头莫名有了烦躁起来，边小心翼翼把程素雅的头移到后座上，后自己穿好衣裤，推开后座的车门下去，走去附近有卖东西的小店，点要了一盒中华烟，还有打火机。
买好中华烟和打火机后，他从店里出来，站在门一边，一打开烟盒盖，取出一根烟，后打开打火机点燃一下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