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雨怔了怔在目送走远的程素雅，一脸摆出万分震惊的样子说，“真看不出来蓝总监是没专业的？”
之前她路途听不少人八卦，有的人说蓝总监是有名气的钢琴才女，是会弹钢琴，不是服装设计专业毕业的。
也有的人说，蓝总监跟陈峰抢职位只怕是扯高气扬的吧？
他们对蓝总监的实力是半信半疑的，再说蓝总监的学历背景不是服装设计专业毕业的。
但是现在和蓝总监聊了会儿，楚雨发现她刚说的话，很明显是她对服装方面是懂的，也很懂她和苏清的实力差不多。
说她和苏清实力差不多的人就只有蓝总监一人敢对她说的。
想着会儿，楚雨边摇着头，边回办公室。一进办公室，她忍不住对苏清说，“清，你觉得蓝总监的实力如何？”
“比我想象中厉害了。”
苏清低头在忙画着手稿，边回答她。她说的是真心话，是因为前天蓝总监一眼看出是白薇薇画的手稿。换是新人的话，肯定没分辨出来的。
话说，蓝总监不是服装设计专业毕业的，那么她怎么会懂呢？
这一点，苏清倒是疑惑，又不解。
正好，楚雨一问她，令苏清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