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蓝总监。”
陈峰过去端起刚放的咖啡杯，他低头退下，正要离开办公室。
“等等。”
程素雅见陈峰要离开，便叫住他，“你给我泡的是什么咖啡？”
“摩卡咖啡。”
陈峰停下脚步，不假思索回答。
“噢，我想喝牛奶，你再换端过来把。”
程素雅说着，可眸底有了隐去的冷笑，还有不怜悯他人的刁难。
“是，蓝总监。”
陈峰便匆匆离开，去茶水间倒掉咖啡，重新放牛奶，再次端牛奶杯进设计总监办公室。
“蓝总监，你要的牛奶，我给你端来。”
陈峰走过去要把牛奶杯放在办公桌上时，程素雅突然开口着说，“不好意思，我今天突然不想喝牛奶了，你拿去换一下把，嗯？我好像记得有奶茶对吧？实在不好意思，我刚突然想喝牛奶了，那能不能麻烦陈助理再端来一下。”
她的话令陈峰额上的青筋突突跳起来，他一脸是一会难看，一会忍着怒气在说，“可以，不麻烦，蓝总监，我很乐意为你效劳。”
“那谢谢陈助理了。”
程素雅冲他不怀好意一笑，笑得很似罂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