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数字时，忽想起顾南对她说过的话，就按1数字，乘下去。
一走到门外，程素雅看到有辆车停在她面前，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顾南平时开的车。她走过去拉开车门上副驾驶座，还戴着安全带。
“坐稳了。”
顾南瞥见程素雅已经戴好安全带，后提醒着说。
“嗯。”
程素雅恩了一声，便一笑。
顾南发动车离开女人坊公司，开到马路上驰着，他见程素雅正看着窗外倒流的风景，怕她是无聊问，“向晴，要听哪个歌曲？我给你放一下。”
“随便都行。”
程素雅本想说她可以听听两只老虎的儿童歌曲，因为它已经一直在车载播放器的列表里了。可在顾南面前，她不能暴露这一点说。
顾南恩了一声，去按着播放器，在列表里找看看哪个好听的歌曲，当一看到列表只有放两只老虎这首歌曲以外，没有下载别的歌曲了。
他看到一直挂在列表里的是两只老虎后，似是想起什么说，“噢，两年了，我还真忘了播放器里没有加入下载的歌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