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唱两只老虎？
真不知道她唱完又唱同样的歌曲，好像对两只老虎很钟情，令人哭笑不得。
厉寒不知不觉笑了几下，笑着有点白痴。
一整夜，他笑着不止，笑着到睡眠才五个小时，到了第二天早上，他自然醒来，一见程素雅睡得很香，厉寒看着她这副睡样，性感的薄唇慢慢勾起好看的弧度，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了几口后下床去。
“别闹了，果果！”
在他穿好拖鞋的时候，背后响起清晰的呓语。
果果？
厉寒缓缓转过头一看，程素雅沉浸在梦里，边呓语着。
谁是果果？
厉寒慢慢回想起上次她也呓语过，还叫老顾和果果，那么他们到底是谁？
他的眸底暗沉起来，一脸疑惑不解。
没想着很久，厉寒就穿好衣服下楼去，一下楼会有女仆上来报告一声，“厉大少，厉老爷刚吃完早餐，已经回卧室休息，你们的早餐准备好了，请过去用餐，咦？蓝二小姐没起来吗？”
“她还在睡觉，不用打扰她。”
厉寒声线清冷着说。
“好的，厉大少爷。”
女仆低头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