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妙妙见程素雅看完手机不到几分钟就放回原地，不解问，“怎么了？他没给你打电话？”
“他打了好几十次电话了。”
程素雅回头看着关妙妙说，“只是我懒得回打过去。”
“哈？素雅，没想到你今天这么可爱。”
关妙妙听得懂了，噗哧一笑着说。
“可爱吗？唉，看来我和以前还真是一样啊，没什么变化呢。”
程素雅忍不住自嘲一下着说。
“不，现在的你和和以前的你有点不一样了。”
关妙妙纠正着说。
“嗯？说来听听，哪里不一样了。”
程素雅点着头问。
“你以前总会带笑，现在不怎么笑了。”
关妙妙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。
“是吗？”
程素雅不由得勾唇一笑，笑得很淡。
关妙妙见程素雅一下子在想着心事，就移开话题来打破她的心事说，“素雅，你可准备好了吗？”
“嗯，我等下把事情安排好就回去。”
程素雅点了几下头，看着关妙妙，淡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