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，她们不知道厉寒是在装的。还有，程素雅不是第一次看他喝醉了，上好几次也是这样的。
程素雅点头着说，“是的，我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杯，刚才看到五瓶葡萄酒，每瓶几度不一样。”
“估计，他喝了几度最高的吧。”
关妙妙点头觉得应该是吧，就和程素雅一起扶着厉寒站起身来，在程素雅低头时，没注意到厉寒转头对一边扶着他的关妙妙使了眼色。
关妙妙见厉寒冲她使了眼色，有点一愣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。
“向晴，我想起来果果刚给我发信息说，她肚子疼，没法开车，让我过去帮忙开车送他们回去，要不你自己带他回去。”
“呃？好吧，你去吧。”
程素雅没有起疑什么，点头让她回去吧。
关妙妙走后，当离开包厢，她边走在走廊上，边噗哧一笑着说，“真有意思。”
程素雅使出洪荒之力把厉寒扶着到旋转门口，从他的衣兜里取出手机打给张秘书，“张秘书，你开车过来把，我们出来了。”
“好的，蓝小姐。”
不出几分钟，张秘书开车到了旋转门外，他匆匆下车，没有过去帮扶着的意思，对程素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