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在她跑着过来时，给顾南带来一个错觉。
眼前的人不是蓝向晴，而是程素雅。
“南，你是在等我吧？”
程素雅小跑到顾南面前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说。
“是的。”
顾南刚走神会儿，微微反应过来说，“我知道你每天会来这里晨跑，所以我就等你来一起跑。”
“这样，那一起跑。”
程素雅勾唇一笑，笑得明媚，一下子如阳光那般耀眼夺目，一下子深深进入顾南的眼帘下。
顾南身形一震，看着她的笑容，像极了程素雅的笑脸。
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在他心头流过，一下子把他内心装满的悲伤驱走了。
蓝向晴……
程素雅……
顾南看着蓝向晴的脸庞和程素雅的脸庞仿佛叠在一块儿，令他玄幻了。
“怎么了？南。”
程素雅见顾南直直在看着自己，看着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悲凉，不知他怎么了？
“没什么。”
顾南回过神着说，“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。”
程素雅听着，在心里默念着，那是你的老程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