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话来。一到蓝家门外停下来后，厉寒就开口道，“看起来你好像没这么高兴。”
嗯？
程素雅刚想着蓝飞龙不是她亲生父亲这事情，被厉寒一这么问，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原来阿姨是你妈妈。”
厉寒好像是自言着说。
“然后呢？”
程素雅听了厉寒的话，明白了什么又说，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我妈妈？”
“我从小到大见过她几次面，不怎么记住。”
厉寒淡淡说着。
好吧，这冰山男人就是这么傲娇，连谁都不会记住。
程素雅噢了一声，推开车门下去。
“向晴。”
厉寒眸子一沉，这个女人除了没有说谢谢以外，难不成忘了说点什么？
他伸手抓住程素雅的胳臂一拉回来，程素雅整个身被一拉反向厉寒面前，她的视线就对上厉寒深邃的眸子。
“放开。”
程素雅看着自己的胳膊被对方的大手抓紧，蹙眉着说。
这男人！怎么每次都是喜欢抓她的胳膊，好像他嫌过瘾不够呢！
“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？向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