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的神情，在看着程素雅。
程素雅意识到自己刚才可是没控制好，就一不小心自然出来。
对她熟悉的只有苏果果和顾南，他们发觉到她的动作和语气和重生前的她一模一样，是正常的。
可是在这关键，程素雅实在找不到理由来掩饰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
程素雅不得不只好装愣一下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
三个字成功地让苏果果打消了疑惑，苏果果叹息地一声，摇着头说，“向晴，我只是想到了素雅。”
“请不要生气，我刚才对你的错觉是不小心把你当作素雅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程素雅没有介意着说，“我知道素雅对你们来说是最最好的朋友，也是最特别的存在。”
“向晴，你能理解那是太好了。”
苏果果逐笑颜开，再次手挽起程素雅的胳膊说，“不过除了素雅以外，我觉得你对我来说也是最亲切的存在，我想，我们能做个好姐妹了。”
“好。”
程素雅淡淡一笑说。
“你几岁了啊？”
苏果果本想要看年龄比一下，谁大就做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