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信，边问程素雅。
程素雅一怔，后笑了笑说，“我没开通微信，等开通了给你说。”
其实她手机上的是她自己的微信号，如果被苏果果发现了可麻烦呢，不行，找个时间她要注册新的微信号了。
“好呀，那我等着你的哦。”
“嗯。”
程素雅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“果果，时间很晚了，该走了。”
顾南见时间不早了，催苏果果该走了。
“向晴，下次见啊，我先走了啊。”
“好。”
程素雅淡笑着看着苏果果和顾南两人离开的背影，却没注意到顾南边走，边带着视线忍不住看向她过去。
顾南边走着，边忍不住转头一看，看着不远站着的程素雅在微笑目送他们离去，可一恍惚，她变成了程素雅的模样。
“南哥，你在看什么呢？”
苏果果见顾南转头在看向别处，不解问。
“没事。”
顾南收起视线，只是在心头掠过一丝好熟悉的感觉，难道是他的错觉吗？
程素雅见顾南和苏果果走后，心里难免有了一丝难过，相见确实是不容易的，相认却很难，果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