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生气的意思。
“爸，不是我。”
程素雅淡淡一笑着说，“花瓶不是我打碎的，爸，你相信苏阿姨的话吗？”
这问题被反一问，蓝飞龙的眉宇动了一下，几乎在沉思着什么，然后不知道要相信谁的话。
见蓝飞龙没有回答，女仆护着程素雅，急着抢话说，“不是二小姐打碎的，是我不小心打碎的。”
女仆的话还没落音，苏明月转头瞪视女仆，示意她闭嘴！别坏她的好事。
可女仆不理会苏明月的怒视还在继续说，“蓝先生，真的不是二小姐打碎的，是我不小心打碎的，要责怪就责怪我一下。”
程素雅听着，一字眉微微倒着，然后和阿嫂互对视着一下，轻点头。
“回去后院，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子。”
苏明月生怕女仆这样下去的话，会搅黄了这事情，说。
“苏阿姨在害怕什么？”
程素雅抓住火候的时刻到了，笑的有点冷意在看苏明月，说。
“向晴，你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算了，这事情你要给飞龙承认一下。”
苏明月说着起来，像是在打鞭逼着程素雅快点承认。
“到底是谁打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