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她什么？
镜子反射的她，神色不动，略有惨白，眼神多了一道戾光。
天渐渐泛起白，程素雅没有继续睡着，反而是睡得不安稳，几次翻来覆去，实在睡不下去。
时钟走向六点零分，程素雅只好穿衣服下楼去，走去后院看桃花树，当是分散心态。
男女仆们早起床出来准备干活，有几个女仆正走向后院，边打了呵欠，边怔住，她们的目光一齐看向在桃花树下有个身影在晃荡秋千。
“二小姐？”
女仆们揉揉睡眼一看，确认了荡秋千的人是二小姐。
她们带着疑惑不解的是，二小姐怎么起的早，跑去荡秋千了？
程素雅正荡秋千，双脚悬在半空中，她的视线随意看来看去，巧好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几个女仆正看向自己。
“早上好。”
程素雅淡笑着对她们打招呼。
“二小姐，早上好。”
“早上好，二小姐，你怎么起得早？”
几个女仆走向程素雅面前过去。
“睡不好觉，所以出来荡秋千。”
程素雅简短说。
“这样。”
一个女仆点头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