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,修车师傅便笑着不语,他觉得年轻人啊还没经历过这事情,还是单纯了一点,等哪天碰到有事情了,厉二少自然会明白的。
厉白正自顾在发动车往后开着,然后停在门外不忘对正要喝水的修车师傅喊道,“师傅,我走了。”
“慢走,厉二少。”
修车师傅边拿起一边桌上放着白开水杯,边回应。
在路上,不论去二环路还是三环路,连几公里最长的话,对苏果果要飙风来说是没法发泄她内心的不痛快。
她边开车,边狠狠的在一踩汽油,仪表盘上的数字渐渐拉高,开的车速度越来越如豹跑的速度,还是解不下她心头的气。
最终在暮色四合后才到二环偏地是酒吧门外停车区停下来,苏果果刚开车飙风超过一个小时多,有点疲倦下车。
锁好车门后,苏果果把提包拿好,走去酒吧,一进去能听到震耳欲聋的摇滚声,四周是漆黑一片,只有半空悬着的五彩灯正摇曳中。
五颜六色的几束灯光正晃到苏果果的脸上,尤其是蓝色和红色的灯光差点要刺到她的眸底,她一时像是适应不了,垂下眼走着。
舞池一边是散座,另一边是卡座,坐着卡座的人数大过于散座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