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柔不是刚在猜想蓝向冰会不会承认，可一见蓝向冰被问后几秒竟没回答，神情处在沉默状态，在心里有了数。
“是。”
蓝向冰吐出一个字。
“第二个问题是红白风格女装是你想出来吗？”
“是。”
蓝向冰没有承认，还在否认着说。
“好了，我问的问题问到这地了，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张柔眼神弥漫着谁读不懂的意思，淡淡道。
“张总，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“嗯？”
张柔听得出来蓝向冰的语气略显不满和不甘心，恩了一声，她一点不关心蓝向冰的情绪是否被她的话刺激了。
“为什么把我调到设计部。”
“要不要我说你设计一直没什么起色，想把你调到设计部是让这么多优秀的设计师好带动你一下。”
张柔一气呵成说着，话一点不假的。
蓝向冰被张柔回答后她的疑问，于是没有话要说，轻点头着说，“张总，那我出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张柔说着，低着头，眸底掠过一丝嘲弄。
果然还是不承认，真不知道蓝向冰说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