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挂着淡笑有点悲凉，她是在为蓝向晴难过，看来今晚只怕是蓝向晴最后的心愿吧。
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了，没有下次了，程素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欠了蓝向晴有不少的人情呢。
也许一辈子还不清的吧。
“素雅姐姐，真的不必为我难过，有你在替我完成我的心愿，我很开心的。”
蓝向晴像是感应到程素雅心里在默念着，笑了笑说，后补充着，“好了，快回去吧，不然赶时间可不好呢。”
“好。”
程素雅看着蓝向晴，两人长得一模一样，但是程素雅的淡妆比蓝向晴的素颜还要美，蓝向晴突然注意到今天程素雅特意淡妆了，居然变得漂亮，是她平时带着素颜，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的淡妆比素颜还要美。
“素雅姐姐，谢谢你。”
蓝向晴看着程素雅的淡妆，弯起眉带着笑意说。
“向晴，你会来人民大会堂吗？”
“应该会的吧，要看看我的身体吃得消吗？”
蓝向晴话里的意思，程素雅一下子明白什么说，“好，我们在人民大会堂见。”
“嗯，素雅姐姐，快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程素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