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寒没回答张秘书，深邃的目光还在注视着面前站着程素雅，良久才问，“你什么时候学做菜的？”
在他早了解的范围内，要说蓝向晴是一个不会做菜的女孩，也是五指不沾水的千金二小姐，那么这女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厨艺的？
“这么说厉先生觉得我的厨艺很好吧？”
程素雅嘴角牵动淡笑着在问。
呃，这个女人是答非所问吗？她的话确实是说中了他的心思，厉寒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做的菜居然这么好吃。
好吃到他家里连女仆做菜都比不过。
“当我没问。”
厉寒沉着脸，丢下一句话，在张秘书给他早就拉开后座车门，就等厉董坐进去。
当我没问？
程素雅听得到，这家伙说这句话显得减低声音，像是不给她听到一样。
呵呵，这家伙没想到居然是傲娇！好吃就承认，不至于在心里承认嘛。
程素雅见过老顾平时的闷骚，现在也见识到厉寒的傲娇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正入后座的厉寒听到清脆的笑声不止，眉宇蹙起转头一看，程素雅是内心发自的笑声，笑着不止。
程素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