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可你今天付钱了，令我实在过意不去呢。”
“老张，这小事不用放在心里。”
“老厉，你可是我的恩人，要不是你，早就没有现在的我了。”
“老张，我有点事情很忙，改天有时间聊会。”
“好的，老厉。”
各挂断后，厉寒神情淡淡，但微微蹙眉，这事情怎么会让老张知道了，莫非是老张手下的员工无意说着吧？
他正要把手机放进衣兜时，再次震响起来。
厉寒一看是厉白打来的，眉宇带着一丝不耐烦，没有去按接听键，直接拒接掉。
一进门，有几个员工路过见厉寒，纷纷弯下腰对他说，“厉董好。”
“厉董好。”
厉寒浑身有与俱生来的清冷，在几个员工面前，一眼不瞥，迈开修长的腿走过去。
一进电梯里，厉寒感应到衣兜里的手机刚震响了几次，之前他是故意充耳不闻，现在觉得来电频繁，有点不对劲。
他再次从衣兜里取出一看，是来自住宅电话的，是爷爷打来的。
这时候，爷爷怎么突然打过来？
厉寒按着接听键在耳边，平时一样的清冷在说，“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