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司珩觉得,那两年里他所获得的,绝对要比夏可所获得的大得多。
“珩珩,你呀,从小就被 我们一大家子人#宠#着 惯着,表面看来嘴甜招人喜欢,但其实骨子里任性胡为得很。幸亏可可不是计较的人,不然,你怕是连儿子面都见不上,更别提我们了。”
与夏可一起那两年间,司珩从没检讨过自己,所有事都要求夏可迁就自己,夏可稍有不从,他便任性地晾着她,与她赌气与她冷战。
甚至到了合约将要到期的时候,他还天真地认为,自己是百分百吃定了夏可。
然而,他却忘了,人心可以捂热,但也会摊凉。
他那样任性胡为只求自己开心快活的态度,夏可的心不冷才怪。
“爸爸,我知道错了的,所以,这次我会好好表现,直到她愿意回头为止。”
司南兴若有所思地瞅了他好一会,“以前,你#妈妈总说,几兄弟当中,肯定是你最早结婚,因为你会哄女孩开心,殊不知,你确实是最早结婚,却也是最胡来的。”
司珩一声不吭地接受他爹的训斥,末了,司南兴又问他。
“听说你最近在动夏家?”
司珩惊讶地抬头,“爸爸,你不是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