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两天之前,夏可一直不太习惯和司珩在人前有太亲昵的举动。
但这两天,她几乎对所有秀恩爱的举动都免疫了。
轻亲、热吻、甚至she吻,这两天在镜头前不知重复了多少次, 亲得她觉得自己的嘴唇都麻木了。
而第二天在海拔极高的山顶上的意外收获,是看到了极美的日落。
下山的时候,摄影师也说,“日落时那一辑照片,绝对很美!”
照片是不是很美,夏可不知道,但日落时那种气势和震撼,却已经在她脑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。
从山上下来,已经很晚,大家在山脚下找了家饭馆吃了晚饭,然后继续开车回市区。
夏可经过这两天的折腾,早累得连话都不想开口说,上车把椅子调低 ,闭上眼便睡了过去。
司珩叫醒她的时候,夏可以为回到家了。
然而,她迷糊地伸手要去开车门的时候,司珩却一把按着了她的手。
“还没到家, 前面车祸了,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交通,不如,我们在前面几百米的出口出出去,找家酒店住下来吧。”
夏可对此没有意见,而司珩会特意问她,是因为他俩本来订了明天上午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