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珩这才循着声音找过去，因为露台与卧室用的是落地玻璃，厚厚的布帘拉着，便根本看不到外面景物。
他撩开窗帘，一眼便看见夏可窝在沙发里，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剧，而她的手机，就被她扔在一边，拼命地响，她却没有接的意思。
司珩便静静地站着玻璃这一面，由着电话继续拔号。
终于，他以为电话会自动挂断之时，她把电影暂停了，接起了电话。
“喂……”
“夏可，在哪？”
夏可似是抬眼看了看，好一会，才说，“在你家里！”
司珩一时没察觉这回答有什么问题，但意识里却觉得有点碍耳。
“在干嘛？”
夏可倒是没有隐瞒，“在露台看电影……”
听她的声音，闷闷的，大概，刚刚看的是悲剧，情绪还陷在悲伤当中。
司珩侧身倚在玻璃上，由上而下看着她团成小猫状绻缩在沙发上，昏暗灯光下，他只能看到她模糊侧脸，但不知是不是视角的关系还是灯光的关系，司珩第一次觉得，夏可和夏冬，其实，好像并没有那么像。
最起码，跟最初把他当猴子耍的那个夏冬，并没有那么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