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溥言骁就只听见了彭的一声,他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死劲的捏扣住了,他哆哆嗦嗦的想要打开门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成功,心慌失措下的男人干脆抬脚猛踹两下,本来应该很结实的房门竟然被溥言骁两脚就直接踹开。
这并不是门的质量问题,这是溥言骁在绝对情况之下迸发出来的一种极限力量。
但是他冲进去之后,浑身上下的血液凉了一个透。
阳台的门是大开的,甚至飘窗窗帘飞的扬洒,风从外面吹进来竟然是带着让人打寒颤的温度,明明外面还是艳阳高照,为什么会给人一种从头到尾难以缓和的彻骨冰寒呢?
他没有在房间里看到林仪。
像是被锐针猛地扎了一下一般,溥言骁蹭的跳起来趴到阳台往下看——
然而,下、下面也没有令他神思灰飞烟灭的景象。
他没有看到浑身是血的林仪。
抓住心脏的那只手好像是缓缓的松了一点。
溥言骁迫不及待的高声喊道:“林仪!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用语言描述出来的恐惧,但是又给人一种佯装淡定的感觉,“林仪!林林……”
这是溥言骁第一次用这种亲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