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了。
所以他害怕了，却不敢用强制手段将裴翎嘴里的玻璃拿出来。
现在被挟制的是他。
周岩死死的看着裴翎。
“裴翎，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，绝对不会的！你识相的最好把玻璃吐出来！”
裴翎没有任何动作，她根本不害怕。
世上最让人惧怕的是死亡。
她都选择走这一步了，死亡都不怕了，也没什么好害怕的。
“裴翎，为了霍锦修，你真是什么都做了，上辈子为了霍锦修死了，这辈子也还要为霍锦修守身如玉而死，你两辈子都活的这么窝囊。”
裴翎也觉得自己活的窝囊，她都不知道自己好好的日子，重生时候计划好的一切，到最后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。